“写什么”和“怎么写”这两个标准就像经线和纬线,共同度量着小说创作在文学审美价值中的位置。据此,可以发现孙仁歌的小说新作《乐园鸟》(刊发于河北大型文学双月刊《长城》2024年05期)在“写什么”和“怎么写”这两方面均有其突出的特点。
首先,小说《乐园鸟》“写什么”的方面,是对当下高校教育问题的一种镜像表达。故事的中心情节是,高校创意写作教师廖老师——“鸟爷”怀有理想主义“诗教”育人观和高度教育责任感,认为文学是育人铸魂的最佳手段。他“寓教于乐”,倡导文学阅读和朗诵,培铸学生情感和心灵,转变了“金丝鸟”这个旁人眼中的所谓“问题学生”,支持她参加学校诗歌朗诵比赛。
同时,这篇小说的内容除了现实主义的本色之外,还巧妙融汇了“荒诞”“魔幻”“浪漫主义”等其他色调。其次,小说“怎么写”的方面,体现了对“写什么”的高度适配性。这篇小说的内容如上可概括为教育现实中的问题,客观来说和很多自带刺激性的小说题材相比,它显得日常、平常,这就愈加需要在“怎么写”方面进行精心设计、“量体裁衣”。
再次,这篇小说的叙述语言上,作者不满足于一般的写实叙述,而是采用了“超现实”的多重叙事语调,融合讽刺批判性、哲理性、诗意化等多重语调,多声部相叠互渗,缭绕应和,形成了“众声喧哗”的和声式叙述话语系统,彰显了强烈的语言感染力,丰富了文本内容审美意蕴的层次性和纵深度。这些多元的语言调性既与相关的“荒诞”“魔幻”“浪漫”等内容相互应和,也有其独立的审美增值性。
小说《乐园鸟》在“写什么”和“怎么写”这两条度量创作艺术最重要的经纬线的度量定位下,展现出不凡作品的质地。它根植于作者主体生活土壤,恰当解决了“写什么”的问题,正如巴金所言“作家应写熟悉生活”,又如托尔斯泰再三强调“作者一定要写自己愿意写的东西”。
闫美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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